如果不是环境不答应的话,政和帝会非常乐意特长支着他的下巴,看着他的臣子们阐扬他们高深的嘴皮子工夫,而现在他只能把笑意狠狠地压住,看着那茜香国的使臣们狼狈的模样。这些年茜香国仍然会不竭地骚扰福建本地等地,但是因着完整断根了南安郡王的隐患,趁着平叛之时已经完整清理过那边的官吏并且敲打一番,趁便汲引了那些有才气却一向被压着的将领们,比如钱明达,所谓士为知己死,再加上高官厚禄,他不怕那些将领们不卖力,这几年海防开消固然极大,但是却没有叫茜香国占着半分便宜,即便偶有得胜,只是毕竟还是被迫防备,并非主动反击,如果大央朝能够具有一支强大非常的水兵的话,别说茜香国不敢来犯,就是拿下茜香国,乃至更广袤的地盘也不是不成能,比如这些洋人的国度。
在御史们如刀般的言语里,茜香国的使臣们终究认识到了即便他们在水兵上能够占得上风,即便这些年来他们偶有胜利,但是大央朝绝非他们能够轻视鄙夷的工具,起码现下乃至以后的几十年里都不成能。贾珍看着茜香国的使臣们,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手微微地握拳,起码在这个时空,他绝对不会让大央朝重蹈复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