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新妇进门没两年就生了孩子,到时候他们岂不是更加的没人管束了?”甄应嘉又举了个例子,“就算不生孩子,不是从本身肚子里爬出来的,老是不上心的,就像那荣府一样。”
比及洗漱完,吃完洗尘宴,甄应嘉捧着茶坐在甄母屋里,两人筹议起搬场的事情来了。
甄应嘉榜上驰名,只是非常遗憾,他排在第九名。
甄母唏嘘一声,“暮年你父亲就想搬去都城住,可惜一向没找到甚么好由头。”
说到这儿,甄应嘉莫名想起康和来,下认识又加了一句,“说不定还能娶个甚么郡主公主之类的返来呢。”
就连宝玉这等方才发蒙,还没进学的小童也晓得恭喜两句。
“呸呸呸!”甄母仓猝唾了两声,“琏哥儿起初我也见过,好好的一个孩子。唉……便依你所说,等去了都城再看看吧。”
一起行船,甄应嘉在玄月尾赶回了金陵。
甄母看着儿子,笑道:“我这些日子将家里的田产,庄园另有宅子都登记造册,只是变卖一事还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