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可!”甄母仓猝道,不过她脸上的笑容早就泄漏了她的苦衷,“这我们家里可供不起,整日见了她,你的老母亲还得给她们存候,你可饶了我吧。”
比及洗漱完,吃完洗尘宴,甄应嘉捧着茶坐在甄母屋里,两人筹议起搬场的事情来了。
甄母感喟,“起初她走的时候刚过我腰,明天抱着她都到我肩膀了,可见是个大女人了。”
第二日一早,甄应嘉起家,带着儿后代儿坐上马车往青松书院去了。
甄母看着儿子,笑道:“我这些日子将家里的田产,庄园另有宅子都登记造册,只是变卖一事还得从长计议。”
见了这场面,连甄应嘉也不免有点热泪盈眶了,“母亲快别悲伤了,这都在门口站着呢。”
甄应嘉又道:“就算母亲也搭把手看着,但是只要千日做贼的,哪儿有千日防贼的呢?何况除了宝玉,另有她们三个呢,母亲岂不是要累坏了?”
“明天去闹姐姐了?”甄应嘉一见三个女儿的模样,就晓得她们睡得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