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叹道:“嗨!你说得轻巧!我家里甚么样你又不是不晓得,能和你比么?”
当初宁荣二公跟着大齐太祖天子起兵立下赫赫军功,立国后不但太祖天子犒赏了爵位,更犒赏了大片的地盘给宁荣二公。
薛蟠道:“嗨!也没甚么,不过是感受着这几年庄子上交来的租子越来越少了。
薛蟠奇道:“哦?他也问这个做甚么?莫非说也在思疑庄子上的那些个庄头拆台,贪墨了银子去了?”
贾琏笑骂道:“你小子也忒看不起人了不是?你二哥我这身板儿像虚的吗?谁掏空谁还不必然呢!
再者说了,如果东府里珍大哥做出如许的事来我还并不感觉新奇。
贾琏作为荣国府长孙,却没有一点财务大权,就算是为荣国府办事,统统的银子也要在账房内里挂账,再去银库里支领。
那天偶然入耳贾珍提及薛蟠抄没了自家庄头的事就动了心机,想着能不能也在荣国府弄这么一回,好趁机捞点银子利用。
“这……咳咳……话不是这么说……”
看着贾琏一副便秘的神采薛蟠心中大乐,嘿嘿说道:“琏二哥,不是我说你,也该有点本身的谋生,要不这么大一个爷,出门了囊中羞怯岂不让人笑话?”
单从田产上来讲,贾府占的地盘面积只怕要几十倍于薛家。
贾琏又问道:“哎,蟠哥儿,我问你个事儿呢?我传闻,你在金陵的时候把你家田庄庄头的家给抄了?”
薛蟠呵呵一笑道:“这也普通,毕竟你们两家的庄子都在辽东呢,这么远的路程,山高天子远的,你们这些当爷的也不去查查账,那些个主子们不贪墨才怪呢!
再加上账目都是凤姐把持着,凤姐晓得贾琏的性子,热油锅里的钱还恨不得捞出来用了呢,且贾琏在外头大手大脚惯了,又喜好沾花惹草的,凤姐天然把账目管得及严苛。
贾琏也没太放在心上,便说道:“去,让厨房里弄几样像样的菜来,再去拿一壶我前些天泡的鹿鞭酒来!”
男人当然不能承认本身不可了。
我这叫有备无患!总不能等着真虚了再找补,那不就晚了吗?
薛蟠已经猜到了贾琏的心机,倒是泼了一盆冷水道:“琏二哥,不是我说,你们东西两府里如许的风景,养着这么多人呢,也不差这几万银子吧?”
我家里那么个小庄子这些年下来那混账东西还贪墨了一万多两银子去呢!
“你跟二哥详细说说呗!”
薛蟠嘿嘿一笑:“这也不难,只要银子到位,另有不肯卖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