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才见另有些睡眼惺忪的贾珍在尤氏的伴随下来了。
见劝不住贾敬,只好又劝贾珍:“珍大哥也忒急性子了!蓉儿到底做错了甚么事,让大哥发这么大脾气?”
“我的儿!不要起来,你躺着就好!”贾敬看在眼里疼在内心。
贾敬明显是气急了,对着贾珍就是一通狂喷,当着尤氏、薛蟠以及几个下人的面但是一点面子都没给贾珍留。
贾珍只当是清闲散,一心急着要喝,唯恐贾敬又抢了去,忙一口气将酒喝完了。
因此又开端了新一轮的输出。
正这时,却见薛蟠悄悄从衣袖里拿出了一瓶酒朝贾珍使了个眼色。
薛蟠倒是一咧嘴:这可不是浅显的酒,而是坦白从宽酒!
幸亏这酒现在能够敞开限购,只要有情感值那就是要多少有多少的存在,因此忙又趁人不重视拿出了一瓶递给贾珍。
贾琏一脸难堪——还真有过几次。
薛蟠见贾敬公然有些担忧起来心中不免好笑:都说隔辈亲,公然没错。
贾珍只好低头陪笑道:“老爷您消消气,我也是因为蓉哥儿一时调皮恼了,就打了他两下子,看着严峻,实在并没有伤及筋骨,养两天就好了……”
贾敬见了更活力了,冷声诘责道:“珍哥儿!蓉儿是犯了甚么滔天的罪恶,你要下如许的死手打他?”
“要紧事?甚么事?”贾敬的脸上还是淡淡的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自有奉侍的小道童套了马车,贾敬换了一件家常衣裳,上了车仓促跟着薛蟠一起回宁国府去了。
这不是把他的这些个话当下酒菜了吗?
来至宁国府,贾敬下了车直奔贾蓉屋里去了,薛蟠也跟着跟了出来。
你说蓉哥儿惹得你活力了,我倒是要问问,他哪儿惹你活力了?”
谁知贾敬这进士也不是白来的,足足半个时候骂贾珍的话竟是没有一句重样的。
贾珍只是耷拉着脑袋听训,贾敬倒是一起从城外赶回宁国府,又是看贾蓉又是唾沫横飞的喷了半个时候,到现在都滴水未进呢。
本来贾敬返来的动静早就传到荣国府里去了。
因说道:“前两天打了一顿,固然当时吓人,倒也没伤到筋骨,在床上躺了几天也就好了。
我这两天在城外道观住着不大管家里的事,想着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能够放心的把家事都教给你。
都打成那样了,头也突破了,腿也打烂了,这叫看着严峻?你莫非是要打死他才顺了你的情意?
谁知贾敬看了心中更是活力了:老子在这儿唾沫横飞的骂了你这么久,你不好好听着也就罢了,还要喝酒?
“他……他……”贾珍一时答不上来。
在家里肆意华侈胡作非为还嫌不敷,这回又嫌蓉哥儿碍了你的眼,要打死他你才清净吗……”
贾珍不由得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