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那我二人事不宜迟,不知老前辈法驾那边,等事毕,我二人好来拜见。”
“老前辈......”枯银大急,心道怎能弃此大好良机?壶猴子止住他表示不要多言,他那里敢违背,又见得白棋猜疑一眼,但料定矮叟虽叛正入邪,信义还讲,赶快并指剑光弹射,堵截黑蟒绳,也不管三个少年昏睡,剑光纵起,载着四人离地飞走了。
“妖道受死!”李尘那里会错过如此机遇,暗道决不能放走此人,便动用最后底牌,脖颈上的琉璃珠断绳飞出,化为一口琉璃剑落在他的手中,本来自那次天泪湖琉璃珠化伞罗抵挡一劫,李尘终发掘出这珠子一丝妙用,只动用心念,便能让它窜改各式器物。
两怪听了大喜,不敢多留,告别壶猴子便纵起阴风向南追李洪而去。
“棉棉道人你真真废料,一个凡夫俗子都杀不了,还被伤成如许,丢尽你那没出息徒弟的脸面!”
“禹山是九湖七山之一,未传闻有门派在那边斥地,不过那些剑仙们的手腕虽不敷以另辟洞天,开小千天下,但斗转五行,利诱外界也不敷道哉。”
“你不晓得我的威名,草率山六云观棉棉道人恰是爷爷,只因奉了一名老前辈的法旨,在此取你性命,身后不要怪我,只因你福薄,要给你家老高文替死鬼。”
“本来如此!”李尘心中总算明白统统,本来不是飞来大祸,而是真的遭了别人算计,不管此人有多大道行,哪怕法力无边的神仙,也是与他结下了天大因果,今后需求找他了断。
幸亏现在他已可食气而存,也不惧饥饿,只是更加笃定信心,誓要化气存神方破玄关。
李尘心中嘲笑,暗嘲对方大放阙词,面前二人都俱是炼形为气,只是年久日深练成了飞剑宝贝,他丹田真气逆转,却已筹办破开玄关再反杀两道人。
“老前辈何故放走四人,那三个小辈固然修为还浅,但个个根行深厚,今后必为大患。”枯银散人见人已放跑,徒呼何如,只得诘问矮叟。
壶猴子笑道:“就算斩四人于此,也无甚用,此时还不到定夺之时,我知你二人奉了白莲老祖之命,前来反对禹山弟子救人,我也是不久前在云州百辰谷地肺炼宝,不日前老祖飞剑传书托我来此主持大局,只因老祖算出李家另有些许气数,再者此番也尽全功,李封三子李尘刚才逃脱,我已作安排,料难逃劫数,唯独大子李洪乃无涯洞长秋老儿爱徒,恐怕苗黎一人难尽全功,还需你二人前去方见功果。”
“本来是壶猴子,我知前辈的威名,千万不敢冒昧,只是受我派封星子师祖之命,救我三个不成器的长辈,还望前辈明鉴。”
“本日还离你我两教订正之期尚早,白剑客何故轻离禹山至此?”
“恩,你这小娃娃根性实在不错,若不是老祖钦定应劫之人,本座倒想收你为徒,好传授我大羚山三华宫衣钵道统,何如,罢了,你自求来世投个好胎吧!”
矮叟又见中德寺人等人还吓得不敢异动,他颇能前知,已明此中因果,暗道宦官祸国,大乱将起,还不到他与人送终之时,只等今后再做分晓,想罢遁地而走。
“小爷爷慈悲,饶我一命!!”道人此时飞剑被破,元气大伤,平常的武功也使不出来,便无手腕只得跪下告饶。
李尘只将仇恨深埋,心中垂垂理清千丝万缕,晓得自家父亲一方面获咎了中德寺人,另一方面熟怕也有方外之人推波助澜,从中算计,恐怕不止他一个,乃至根由另起。
李尘心中升起不忍,想这道人也是受命行事,但又怕此人归去泄漏动静,引来更多追杀,他下次那里还能逃掉,便仍要杀死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