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老鬼,休伤我师姐!”
这老鬼从怀中取出一枚枯石印玺,对其吹了几吹,默念鬼咒,就听呼呼阴风吹来,千百妖鬼从阴云中化出,执刀持枪,向一阳子杀来。
“小牲口,你敢来逞豪杰?你徒弟火阳真君来了还差未几!”阴云鬼王虽知此子所修烈阳真法,乃洞虚湖火阳真君亲传大弟子,最为禁止阴邪鬼物,但他修为高深,倒也不惧。
倩影一闪,暴露真身,竟然是陈凌菲,手持一杆蓝木杖,飞逃远遁。
“好个老鬼,敢出言不逊,辱我师尊?”
鬼王见陈凌菲刚要抵当,却俄然罢手,任其抓捕,落到了鬼手当中,不由更加对劲,哈哈大笑起来,“玄水教的贱婢公然水嫩,传闻你还与那禹山李洪有一段孽缘?嘿嘿,最后倒是便宜本王了!”
阴云鬼王动了真火,从阴云中踏出,显了真形,头生三角,鬼面白獠,颧骨如刺,披着麻袍。
但烈火天龙剑乃火阳真君所炼,自非同俗类,更禁止老鬼神通,便就一剑火冲,烈射海穹,堪堪将白骨恶爪抵住。
一阳子大急,他此来仓猝,没来及回洞虚湖向火阳真君求讨三零四皓镜,不然有其护身,那里惊骇此般鬼术。
陈凌菲纵逃无用,不敢再硬抗,晓得本身若尽力拼挡,肉身必损,不如先束手就擒,等候转机,便就先让老鬼得逞。
黑龙波旋如疾风,一阳子刚想遁走,就被一卷而晕,身受重伤,内腹丹田被恶波所侵,真气倾泻,识海昏昏沉沉。
后又发明,此女竟然是在仙府中获得了寒木罗霜仗!才引得护宝精怪追击。
阴云鬼王一惊,被火红剑光一阻,就见一青年朗目星眉,飞空而降。
以是一阳子见底子不怕,有火阳真君为他撑腰,这老鬼毫不敢过分难堪,哪想到此獠气迷心窍,不顾统统,杀了本身他能苟活?
“阴云老鬼,你若不是趁本女人刚才降服寒木罗魁时偷袭,焉敢如此放肆?”
一阳子如何不知,但是他修为差阴云鬼王很多,很多手腕对其无用,只好拼力施了几门神通,唤出十多对火鸦、火蛇、火虎、火豹等,与万鬼胶葛,单身又驱烈火天龙剑向阴云鬼王杀来。
鬼手骨爪再出,陈凌菲虽规复了很多真气,但此时鬼王尽力脱手,并且动了杀心,刚才是想活捉归去吃苦,现在是若陈凌菲抵挡,便杀之再捕其神魂,归去炼成鬼灵欲奴,一样能够做鬼妃取乐。
“李尘!?”陈凌菲大喜。
老鬼算计的好,陈凌菲一见不妙,大急怒喝:“阴云老鬼你敢下此毒手,自绝活路!?快快放了一阳子,去火阳真君面前请罪,另有朝气,不然真君起火,你那莽山百屠寺即使有百万阴兵鬼将,铸成地府阴曹,也不顶甚用了!”
老鬼心中暗怒,这些个正教弟子,功行陋劣,却都有其师赐下奇珍奇宝护身,哪个都不好对于。
阴云鬼王实在有些顾忌洞虚湖火阳真君,这位散仙非常护短,本身若真动了他宝贝门徒一根毫毛,必定不顾身份,杀上莽山百屠寺,本身数百年基业不保不说,恐怕命都难留。
“贱婢,交出寒木罗霜仗,饶你不死,做本王第三十二个妃子,回丰山纳福,岂不是妙?”
“此子修炼纯阳道法,体格可炼上好阴丹,直接吞吃有些华侈,还是带回莽山用九**浸泡八十八日,可炼一炉殃神丹,大补本王阴神!”
俄然一声冷哼,一少年平空呈现,单手负背,斜目俯视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