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虽习道术傍身,普通人间俗武强手并不惊骇,只是时下已非畴前,混流恶世中,仙魔隐现,邪宗傍门之流纷繁出世,要搅弄人间安宁,我便有些担忧。师弟你还是收束徒众,撤回门人,此行我不驾飞剑不走云路,便与人间州民百姓,踏山渡水,如果悠远,也有官府州间的飞舟羽兽,或许时长,但恰好刺探清楚,掌教教员出关无期,我只能尽弟子微力,为教员分忧。”
曹君曜理清统统,便不久留,辞过鼎丰便自下山混入香客中,打作俗众向东去了。
韩清时一指石碑道:“大哥,这石碑上只刻着玄重二字,那里有后山禁地等字?以小弟看,此处应是个路引,再往前去还设有后山石碑,方是正理。”
忽一日两兄弟又在院中打拳,韩青时俄然收了拳脚,凝目北望入迷。
这点倒是他失算了,曹君曜看的清楚,这两兄弟固然首要,但民教一事也甚是体贴,便自问道:“此等大事,但是鼎缘师兄安排,成心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