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没能幸免,在我背后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疤,那是我父亲砍的,固然这些年以来病愈了,可伤疤一向留了下来。
这一刻,我仿佛瞥见了一头脸孔狰狞的恶魔,她披着斑斓的外套,只想将我往深渊里拉去。
餐厅里的三个男办事员,硬是没把女人给拉住,一阵噼里啪啦摔桌子的声音。
可惜啊,我父亲一点也不作为。
但是很快,从门口走出去一个穿戴妖艳的女人,她扭着大屁股,一看本身老公的桌子上坐着个陌生女人,她的自傲笑容当时就跨了下来。
可惜啊,打赌不但输光了我家里的积储,还让我父亲脾气大变,我影象中的父亲对我很好,每次用饭的时候,他都会把蒸肉夹给我吃。
那些在用饭的客人们,一脸蒙圈,都看戏般的投来存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