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华问大坝上有多少守军的目地,的确是想通过篡夺大坝,堵截德兵工兵引爆的线路,现在听到恩斯特这么说,当即认识到环境要比本身设想得更严峻。赶紧叮咛阿西娅:“把两位排长叫出去,我要和他们商讨一下。”
阿西娅出去没多久,两位排长就跟在她的身后走进了房间。林华见两人出去,赶紧号召他们:“你们来了,请坐吧。我们商讨一下接下来的战役该如何停止。”
“我曾经在莫斯科的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学习过两年,”恩斯特耸了耸肩膀,不觉得然地说:“会说俄语,也不是甚么奇怪的事情。”
或许是林华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恩斯特,他沉默了。过了好久,他有些艰巨地问:“能给我一支烟吗?”
“没错,不会枪毙你们的。”林华点了点头,安抚对方说:“我军虐待俘虏,只要放下了兵器,你们就能获得一个战俘应有的报酬。对你们来讲,战役实际上已经结束了。”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微微一笑,弥补说,“下士,我信赖只要等战役一结束,你还是有机遇完成本身当音乐家的胡想。”
林华做了几个深呼吸,使本身的情感稍稍稳定后,又接着问道:“你晓得工兵将在甚么处所起爆吗?”
林华见德兵工兵的位置,间隔本身太远,便考虑从大坝上靠近堆放火药的地区,粉碎节制电线,使德军的爆破诡计落空。是以他在停顿半晌后,问道:“大坝上的守备环境如何?”
桌上摆着几个茶杯,在巴维尔冲出去之前,这些被俘的德国兵正在喝茶。恩斯特将手指伸进一个茶杯,蘸了点冰冷的茶水,在木桌上画起了草图:“工兵卖力起爆的位置,在伊斯特拉河的西岸,朝西北方向走五百米摆布,有一个堡垒,是你们构筑的,工兵就在这个位置起爆。”
听到恩斯特俄然开口说俄语,林华楞了半晌,才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道:“恩斯特下士,你竟然会说俄语?”
“少尉同道,”林华昂首望着万尼亚说道:“这是恩斯特下士,他对大坝的环境很体味。我们要想制止德军炸毁大坝的诡计,需求获得他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