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闯进归香苑的歹人,真的是冲着阿裕去的吗?
“这……”
天锦点点头,不再说话。
王国宝解释道:“既然要假扮锦公主,就不能再住在王府了。殿下在城南有套别院,那边温馨隐蔽。”
“很像是不是?”司马道子含笑着看着她。
王国宝仿佛对这里很熟谙,招来了管事一番安排,只叫天锦放心住着,又体贴入微的安抚了她几句,才分开。
还是……
王国宝始终沉默地肃立在一侧,听到这里,才恭维道:“殿下好战略,有天锦女人在,不怕那帮流寇不中计,只是……”
她终究明白看到锦公主画像时,为甚么莫名不安了。当初在湖边醒过来,身上穿戴的那身铠甲与本日所见画像中的锦公主身上穿的几近一模一样啊。
天锦蓦地对上他隐含笑意的双眼,心中莫名一紧,赶紧把头垂下去,“我……”
“殿下,她与北朝锦公主脾气迵异,万一被那些人认出来就不妙了。”
王国宝如同福诚意灵,“殿下说发明了虞美人旧部,不知是甚么环境?”
公然见她脸上的赤色刹时褪尽,正目光感激地看着他。司马道子对劲地点点头,朝王国宝表示了一眼。
被他这么一说,天锦按耐不住猎奇,不由自主地就朝着书案看畴昔,但是她却也没有健忘本身的身份。堂堂琅邪王的书房,浅显人是没法出去的。
“使君大人要带我去哪?”
琅邪王的书房安插得非常大气,正中心就是一方长案,笔黑纸砚一应俱全。两侧的墙壁上挂着书画墨宝,正东是窗口,窗下摆放着一堆竹简和帛书,劈面则是一排累累书架,上面大多是一些保藏的古玩。
“天锦女人,此去广陵可有收成?”
司马道子:“本王自有安排。”
“呵……”司马道子忍不住轻笑,“你如果锦公主还能站在本王面前?”
王国宝从善如流走畴昔,将画像拿过来一看,目光顿时凝住,似是不信赖一样,一脸惊奇地朝天锦看来。
“的确是有发明。”司马道子自但是然抬手指向桌案,“虞美人旧部拿着北朝公主画像四周逢人探听,被发明后一哄而散,却不谨慎掉落锦公主的画像。”
“看来环境并不好啊。”司马道子仿佛并不料外,不再多问,抬眼看向王国宝,“你来讲。”
不是她想的那样的。
现在有如许的机遇摆在面前,她又如何会回绝。
这……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莫非你不想报仇?”司马道子双眼微微一眯,一改方才的驯良之态,神采刹时沉下来,不怒而威。
司马道子挥挥手,“本日到此为止,你们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