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我们要以盐商的身份,去探查官盐一事?”又有些不成思议地望向瘦子,“太子殿下要亲身出马?”
劈面的瘦子不经意地皱了皱眉,随即笑道:“这豪饮法儿,可惜了我的金瓜普洱。”
“活力了?”潘公子看出了我的懊丧,“既没有太子的手信,”他从怀里取出个红色布包递到我手上,“我便送你个护身符罢。”
“对,太子的手信,能够证明我的身份,并要求本地官府和虎帐能够在需求的时候,派出人手共同我的行动。”
老赵地点客船的船老板,一个胸口长毛的油腻中年男,将一只毛茸茸的大手伸到我鼻子上面。
“手信?”
咳咳……我几近要被本身呛死,心中不由慨叹:有钱人的糊口,真是超乎我的设想。
我不由心中一暖,昂首看他时脸上也挂上了甜甜的笑:“还是你对我好!你放心,我借用几日便完璧归赵。”
“嘿!嫌贵别坐啊!”油腻中年男一脸的理直气壮,伸手一指船头飘荡的趴蝮旗,“实话实说,爷这船资十两就够,但凭这趴蝮旗,给你要四十两算少的!”
一只通体银两亮的手枪,鲜明躺在红色绢布之上。
白家数十年来,首要在北境运营茶叶、药材、马匹等买卖。然客岁,百思孝长女白溪嫁与周王爷之子康和郡王为续弦。
“因为,”潘公子与瘦子对视一眼,笑道:“打现在起,你就是白家四公子,白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