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柱子走后,或人冷眼望着我手中的鸭子:“你喜好这口儿?”
我和秦朗双双叹了口气:这一趟徒劳无功的剿匪,无异于打草惊蛇,再想湖匪的踪迹,可就难了。
他便伸出苗条手指弹了下我的脑门笑道:“觉得你已经从醋坛子里出来了,本来还在内里泡着。”见我捂着脑门不得方法,只得提示道:“昨日夜探太虚观,你没发明些端倪?”
以是,对于这群隐于市的湖匪,只能找到他们的据点一窝端了,抓个现行。
“那我们不是应当尽快告诉太子殿下,趁湖匪堆积在太虚观,派兵前来一网打尽?”
“呃……”我刹时被本身一口气噎住,沉吟半晌方叹道,“你还真是……豁得出去啊!”又不由问一句,“真的?”
翌日,秦朗的辞婚,顺利得有些出乎料想。
“在淮安最贵的酒楼宴客,燕爷真是豪放。”我故作若无其事地扯了张椅子坐下。
“刀上还插着一张字条。”他将字条展开来,只见上面写着“贪吃楼绣春阁”,上面另有一个红色的印记。
“我大哥到扬州向太子殿下陈述了湖匪的环境以后,殿下以手令着他悄悄调来镇海卫的水军,以奇袭之势围歼高邮湖匪。”
至于为何这两处道观都修了很多的禅房,太虚观后山另有两处隐蔽的山洞,都是为了湖匪狡兔三窟,藏身之用。
来到贪吃楼绣春阁,望着桌边正自斟自饮的大块头身影,我心底不由一声嘲笑:这位,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低声“哦”了一句,心底划过一丝淡淡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