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二人又呛起来,我只得在中间和个稀泥:“豹兄,湖匪往南,能够只是在误导我们。与其毫无方向地去追,不如考虑一下,究竟是谁掳走了殿下。”
“殿下天然在官船上。”箕水豹向南指了指,“哦,方才我们的官船偶遇几个落水求救的羽士,殿下便令人救上了船,那些羽士说在前面遭了湖匪,船被抢了,另有几个羽士被杀抛尸,其状不堪惨,殿下便派我和兄弟们到前面去看看……你如何了?”
一推之下,见案几上一片殷红,案几下鲜明现出一把带血的匕首!
“没错,安然侯。”我与秦朗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何奎不过是二皇子部下一条喽啰,安然侯倒是皇亲权贵,把握着军中一方权势。眼下他虽说倒向二皇子,却也担忧以二皇子狠辣的脾气,事成以后兔死狗烹过河拆桥,到时候,若他放出话来,说手中还攥着一个太子,随时能够搀扶起来与二皇子分庭抗礼,二皇子便不得不对他颇多顾忌。”
行至官船,见船面上风平浪静,暗卫布控仍旧,我们才略松了口气。
这么说……我起家冲到死去的“潘公子”身前,公然从他脸上也揭下了一张人皮面具。
“按照暗卫的说法,湖匪乘小艇向南,许是往扬州方向去了,一艘小艇能有多快。”箕水豹一拍桌子,“我这就带部下弟兄去追!定能将殿下追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