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字一句道:“他女儿,马赛赛。”
想至此,只觉心头的压力又重了几分。
就在我觉得他要被我说动了得时候,却见他再度抬开端来,双眼一片赤红,脸上带着猖獗的奸笑:“开弓哪有转头箭?事已做下,大错已成,那里另有退路!”转头望向颤栗不已的马赛赛,“女儿,不要怪爹狠心!自古无毒不丈夫,你就当提早给爹尽孝了吧!”
是以,当我气喘吁吁地赶到清风亭,见到的已是被五花大绑,绝望大喊着“白泽你这白眼狼”的马赛赛。
我转眸望向秦朗:“你可记得我曾与你们提过的‘博弈’之说?”
“如何能够!”箕水豹大摇其头。
本来骄横不成一世的马大蜜斯,骨子里亦是个痴情女子。而这个痴情女子,又何辜成为一个诡计的捐躯品。
“那我们还等甚么?”箕水豹再度一跃而起,“杀进安然侯府把殿下救出来呀!”
因为这个芥蒂,我三哥已心灰意冷了多年,那些所谓小妾粉头,不过是他不肯爹娘担忧,掩人耳目罢了,又那里碰过。唯有阿谁苗疆带来的三嫂,大要上说是正室夫人,实在不过因她出身苗医世家,帮三哥治病罢了。”
听我这一番话,安然侯遭雷劈般定在了原地,半晌方冷冷道:“跟那两位是朋友,看来,我之前低估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