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绿绮从花船上跌下,尸首随河水漂去,我们遍寻不着。倒是红箩的尸首被我们带了返来,府里的仵作细心验看了一番,并无任何中毒的迹象……”李雷有些难堪地挠了挠头,“贩子间皆传是被邪祟附体,倒真是非常的像。”
彼时女人我正用本非常三俗的话本子盖在脸上,躺在天井的竹凳上享用我的昼寝光阴,便被那男人要找“冷至公子”的扣问声唤醒,暗自定了定神,佯装羞怯地将那话本子遮了半张脸,捏着嗓子道:“官爷是要找我大哥,您稍等,我去唤他。”
我刹时红了脸,心底却划过一丝无法。
“敢问李捕头,秦淮河女鬼的案子,现在有何停顿?”
关于潘公子对我的眷眷之情,我早已看得清楚;我也曾那样火急地想要证明,潘公子究竟是不是穿越而来的云栖。
我不想做个脚踏两只船的女子。
只是,绿绮红箩究竟为何发了狂,还是不得而知。
本来曾是官家之女,难怪能够守得一方明净,卖艺不卖身,“关于这对姐妹为何会在中秋之夜发了狂,李捕头可查到了启事?”
不料李雷捕头立时瞪圆了双眼:“是啊!我家娘子的确姓韩!”说罢充满畏敬地后退一步,将我高低细心打量一番,感慨道:“难怪小王爷说公子有通天彻地之才,深得太子殿下赏识,真是失敬失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