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流苏跟着钱老爷过了两年,可惜好景不长,钱老爷竟突发疾病而死。他这一死,纪流苏自是没了依托,只落下这套宅院,因而将她老娘接来同住,为了生存重操旧业,做了暗门子。”
只是,此时这宅院卧房中,鲜明躺着一具死去已久的男尸,就不那么令人愉悦了。
“尚不清楚。”李雷一脸凝重,顾不上跟我客气,一边低头查抄一边答道:“中年男人,四十高低年纪,口中有酒气,身上……”
眼看他一个大老爷们一副几近要哭出来的模样,我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别急,凶手作案越多,越轻易暴露马脚。或许我们需求的只是一个关头性的线索,将这一桩桩迷案串连起来,幕后真凶便手到擒来了。”
我:“……”
“倒了没有……”潘公子被我这相称老练的题目逗得唇角一勾,“你……挖它墙角了?”
又是教坊司,我心中冷静画了个重点,“那她如何从教坊司出来的呢?”
我非常怜悯地看着李雷非常怠倦寂然的身影,一旁的金子捕快倒是很有眼色地唤部下小弟给李捕头倒碗茶送去,然后才正儿八经地转向我:“冷公子,久仰久仰!”
不测的是,等我的不是李雷,而是他部下的另一名捕快。
金捕快眨了眨眼:“何谓目睹者?”
我望一眼不远处摔在地上的古琴:“不会又是个式微官宦家的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