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明白了秦朗为何要带我藏身此处:能入教坊司玩乐的,都是朝中官员,权势显赫,二皇子的部下断不敢在此处大肆杀人。
“你若再如许煽风燃烧下去,我可真当不了贤人。”
被他如许近在天涯地看着,我心头的那只小鹿,乱闯得几近要跳了出来。
因而伸脱手去扯开了他的衣衿,饶是做足了内心筹办,那突然暴露的极好身材,还是让我的鼻血几乎泛动而出。
却被他一只手按在光裸的肩膀,复躺了下去。
“这些日子,我一向想问一句,”他垂下眼眸去,纤长的睫毛微颤,透露着他不平静的心境。
他看出我阴晴不定的眼神,干脆侧身与我更靠近了些,额角抵了我的额头,柔声道:“不消怕,有我在。”
羞死人也。
我蓦得复苏起来,唤了一句:“秦朗,不成以。”
但,不该是此时,不该是此处。
“就在昨日,有人在介弟的饭食中投毒,企图害别性命。”
他精炽的身材便在我的抚触下微微一颤,但得我认识到他不知不觉间产生的些许窜改,便触电似的收了作妖的手指,一张脸烫得发热。
“听闻你昨夜遭受险境,可将我吓得不轻。”
方才浑浑噩噩,只顾逃命遁藏,此番经秦朗一提点我才明白:清怡院,本就是针对我布下的一个必杀之局!
“我……”我用力咬了咬下唇,“我真的不晓得如何……”俄然想起些桥段,“你出声,也行啊。”
看来,女人我已成了二皇子,或谓鬼金羊的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之不后快,此后的日子,难过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