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他的情感叹了叹,“提及来,鄙人与青璃女人算是故交,惊闻此凶信亦是哀思万分,本日前来,也是想再看看女人生前的寓所,睹物思人,以示凭吊,小哥可愿行个便利?”
“难怪三月天飞雪,公然是官方有冤呢。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甚么事儿能逃得过老天爷的眼呢。”
在她翻开衣柜门的一刹时,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传闻了吗,天香楼的花魁娘子青璃,死了!”
作为秦淮河边最负盛名的北里院,本日的天香楼却显得有些冷僻。一名接客的皂衣小倌倚在门口也显得有气有力,见我举步前来顿时两眼放了光,无穷殷勤道:“公子内里请!”
夜色渐浓,秦淮河边一片纸醉金迷、歌舞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