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你却又跑了返来,还捅出个军器的大案子。”他宠溺地伸手弹了弹我的脑门,“本来,我们这打算里最大的变数,就是你这个丫头。”
被我诘责的人身形僵了僵,痛苦地低下头去。
我为此顾虑了好久,却始终想不出个万全之策。厥后,殿下苦苦寻觅一个合适的耳目之时,我便自荐与他面前,表示情愿哑忍统统痛苦,接受统统结果,只为换他一个承诺。”
我蓦地愣住脚步。
我“哦”了一下,想想终不甘心,给了他胸口一拳,“然后你就给我玩儿死遁?可知我差点儿就追着你去了?”
刀九颀长眼眸中显出一抹不成思议,下认识地接口:“豹子他,不会死……”
“你觉得我情愿?”我捂着脑门噘嘴,女人我也是九死平生好不好。
“你如何成了这副模样?”
他说出的本相,令我实在的不测,之前会聚在内心的滔天恨意消逝于无形,只是喃喃地问:“豹子……不会死?”
“我晓得。午门问斩那一日,实在我就隐身于不远处看着,看到你……哀思欲绝的模样,我几近要节制不住本身冲了上去。”他搂着我的手臂紧了紧,“月儿,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但我不明白,你是何时勘破了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