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台上两盆翠绿的盆栽,我深吸口气,浇了些水。
那种滋味,是多么的哀思。
人生本来就是一个充满了笑话和哀痛的东西,得知了本相,就必定要遭遭到划一代价的结果,躲也躲不掉。
江文轩摇了下头,从坐位上站起来后,开口道:“我之前就说过,你不要有承担,就算出了事情,也有我在背后给你扛着,你固然放心大胆的去做,不要有顾虑。”
“还好。”我笑着说道:“没甚么不适应的,就是担忧做不好,孤负江总的希冀。”
听着江文轩的话,我点了下头,问道:“江总,您找我甚么事?”
“嗯。”我笑着说道:“帮我问好。”
明天见到童远的时候固然比起现在晚了一会,可面前的一幕还是那么熟谙,耳边模糊还回荡着他阴沉的话语,不管我说甚么,他的目标只要一个,就是要我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