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江不敢说宸妃已有两日都不肯进食,只道:“主子去时,宸妃娘娘正在宫中练字。”
秦彦景传闻是她来了,没有再用心让她等在殿外,让她出来。
“说。”秦彦景看动手里的奏折道。
秦彦景拿起一本看过,没有做任何讲明,就甩到一边,自语道:“好个镇南王,朕连下三道圣旨召他来京,他竟一向称病,看来是筹算借蛮族兵变之际造反了!”
秋娘把竹篮交给她,留在殿外候着,她提着竹篮步入殿内。
这时庆蓉已风风火火的端着一盘糕点回到殿内,放到凌霄面前,“奴婢怕娘娘饿着难受,先端来了这枣糕,听秋娘说这是您最爱吃的。”
庆蓉去探听了几次,皇上本日一向在勤政殿召见大臣,直到用过晚膳仍然呆在勤政殿内,传闻入夜后就没再传大臣入殿。
“你若不肯退出去,那就跪在这里,跪到朕想听为止。”秦彦景不耐烦的冷声道。
一时候殿内只剩凌霄和江太医两人,江太医反倒不知是该例行诊脉,还是临时退出去才好。
江太医皱眉道:“那就奇特了,奇特了。”
“是。”
元江心一慌,从速道:“陛下恕罪,主子仓促一瞥,只看到几个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元江接过奏折,连声都不敢出,交与殿外候着的内侍,命其送往刑部。
“大人请起,不消惊骇,此事本宫不会向皇上说的,你也记得要守口如瓶。”
凌霄不由想到之前被吐浑王子所俘时吃过甚么金丹,才没死成。
皇上刚下朝,正在用心批阅奏折,元江悄声在一旁服侍。
候在内里的元江看是她来了,让殿内服侍的人都退了出去,本身也跟着退出去了,还顺手关上了殿门。
元江想到他瞟见地上那张纸上的几个字,不知该不该说给皇上听,踌躇的道:“主子也未看清......”
秦彦景放下茶杯,“你先退下吧,朕想一小我呆会。”
凌霄这会也不想让人诊脉,只想吃些东西规复力量后去见皇上,只要他能放过她的孩子,她会至死都呆在他身边。
凌霄只要走到桌案前,恭恭敬敬的跪下,“求陛下不要伤害那孩子,臣妾愿此生都留在陛下身边。陛下不想看到臣妾哭时臣妾就不会哭,陛下想让臣妾笑时臣妾就会笑,不再难过不再活力,甘心甘心呆在陛下身边......”
江太医又道:“不过娘娘体内另有股邪气,令娘娘本来很虚的身材有些混乱,不知娘娘是不是在耐久服用避子的汤药?”
“是。”元江双手接过圣旨,忙到殿外去叮咛。
“不如本日就算了,请大人明日再来为本宫评脉。”
元江也不知该如何答复,只要不语。
江太医点头道:“娘娘若按老夫所开药方调度身材,少则十年,多则二十年还是能活到的。娘娘固然体内元气尽伤,可令老臣奇特的是娘娘体内又似有平和之气护住,倒可助娘娘在经心保养下保住元气,不至于丧命。”
“陛下......”
凌霄无法的笑道:“本宫真是活不久了?”
秦彦景看向她,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淡淡的道:“主动来找朕有何事?”
秦彦景说着,写了道圣旨,交给身边的元江,道:“速命人加急送给江州枢密使,必然要密切存眷镇南王的一举一动,再传兵部尚书来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