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就快包扎好了。美人,本日你有打扮吗?”雍王锋利的问道。
桃花拉住他道:“不可!你伤口刚好,跳入河中游到对岸,伤口必定会裂开的。何况现在是白日,你就算游到对岸也会惹人思疑的。要走也得等入夜再说!”
桃花娇嗔道:“就是皇上遇刺那日,夜里一群官兵气势汹汹的来百花楼到处乱搜,奴家只是为这里的女人们说了几句公道话。那领头的官人便要拿奴产业刺客的翅膀惩办,把奴家给吓坏了,夜里绣花时散了神,把手掌给划伤了。”
雍王用眼神表示她不要动,取来药瓶,轻柔的帮她解开缠在手上的纱布,看她的伤口岁已结了疤,但又红又肿。
此次皇兄遇刺当日,她偏巧也划伤了手,崔侍卫又在百花楼门前发明了血迹,如何这么偶合。
周平乐答道:“她们都好,总在思念你。念月那丫头总感觉对不起你,感觉是本身害了你和励勤很惭愧!”
“少爷,你放心,我会为你保守这个奥妙的。”桃花本来想再劝他考虑清楚,他要做的事是多么的凶恶。
桃花想着之前与念月蜜斯一起嘻嘻闹闹的欢愉光阴,仿佛隔世,道:“她不必自责,这都是我本身的命啊!”
雍王是派人查过她的身份和来源,但是只查到她是被个姓吴的公子送到百花楼的,却也查不到阿谁吴公子的来源。
桃花假装猜想道:“都畴昔4、五日了,只怕那刺客已逃出都城了。”
桃花抽回换过药后有些隐痛的手,愤然的道:“你是王爷,莫非你向来没查过奴家的身份和来源吗?”
“不疼了,已经快好了!”
“有这个能够。”雍王谨慎握着她受伤的手,把她带到桌前坐下,问道,“本日换药了没?”
桃花不想和雍王一向呆在桃居里,怕他发明甚么马脚,发起道:“王爷,屋里好闷热啊,不如等下换完药,我们到河边逛逛。”
桃花体味他的脾气,还是上前搀扶住他,他也不再说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