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俄然认识到,这个女人不但记仇,并且还是往死里记仇,她这么一做,传到皇宫皇上觉得他对这个顾婉书还算比较欢乐的,传到相府,不知检点的四王妃和顺亲热一改昔日恶观,足以气死林婉婷。
“那......你的好处呢?”容墨一针见血,锋利的发问。
“王爷,统统安排安妥。”
不过今晚的洞房花烛夜,还真的不能少,不然......容墨的笑更加阴冷。
“秦寿啊,记得今晚给你家王爷好好补补,甚么虎鞭啊,熊鞭啊都别客气,用力号召,不然明晨王爷的身子有半点不适,本王妃可不饶你。”
前院的鼓噪声越来越大,乃至另有人划拳猜酒令,可见氛围高涨,容墨晓得这必定与林夕脱不开干系,这个女人竟然让他有点看不懂了,说她聪明却又笨拙,被人算计坏了名声,说她笨拙,却又能一招反击让林婉婷支出惨痛代价,说她胆小,昨夜的厮杀她却吓得呆若木鸡,说她怯懦,她又敢对杀人不眨眼的他出言不讳。
内里庞墨正一身华服的浅步缓行,眉眼淡冷,看不出涓滴即将洞房的高兴,秦寿跟在一旁,两人俄然停下,互换视野,然后很有默契的点头。
容墨一笑,就连秦寿都被晃到了。
林夕掩嘴一笑,眼神忽媚忽热:“这就要看王爷如何做了,想必顾家的人也在乎顾婉书的第一次呢。”
这本日赴宴的客人,全都吃的肚子滚圆,有几个醉醺醺的情感分外高涨,能吃到晋王府的酒宴,长面子,太长面子了,林夕趁机记着了这些人的样貌和名字,毕竟能来参宴的不是对容墨有挨近之心的,便是忠于他的人,除了,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分开的七皇子,阿谁神经病。
秦寿一愣,随即明白这个她是谁,便苦着脸道:“方才王妃说要脱衣服沐浴,把除了秋桃外的婆子下人都给赶出来了。”
啪,容墨的书合上,呼吸有些呆滞,他眸光精芒微闪,又很快掩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微微发着莹润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