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霜抽暇拿了张纸给林童,林童哦了一声,一回身就突入了树林中,林无霜昂首看着林夕,那女人已经从惊骇中缓过神来,正指着他的鼻子恶妻一样痛骂,他想了想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骂仿佛有些亏损,因而很率性的手一松,绳索折断,然后林夕富丽丽的被高空的风吹着往地上栽。
一旁的林童很怜悯的抬头看着被做成人肉鹞子的林夕,感觉又都雅又好玩又有些惨无人道,再看那缠在师父手中的鹞子线,如果师父一个脑抽,手一松,此人就成肉酱了。
“去,把纸条送给阵法外的阿谁男人。”
林无霜驯良的摸了摸林童柔嫩的黑发,仍然笑眯眯的,眼神却渐冷:“这药只合适没有任何武动,可又根骨不错的人,她正合适,并且.....”
现在她恨死容墨了,要不是帮他找制毒的质料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吗?她也恨死林无霜啊,丫的就是个神经病,还恨死七皇子,找人谗谄她,害得她坠崖落到这个神经病手里。
小家伙绝望的哦了一声,当即一溜烟跑了,一边跑还一边不忘提示道:“师父我的糖。”
“并且甚么?”林童严峻的眨着眼睛,冲动的想着会不会明天就听到师父的奥妙,藏了好些年却向来不让任何人晓得的奥妙。
林无霜笑意渐收,手掌一动,脚边方才绽放花蕾的紫色小花刹时成了紫色粉末,随风去,掩一段难咽旧事。
林夕这一躺就睡着了,她睡得很沉,可贵没做梦,第二天刚翻了个身有复苏之意,忽觉身材一凉,耳边呼呼生风,眼睛蓦地一睁,靠靠靠,姐竟然在天上飞,靠靠靠,她还被绑在一个鹞子上,靠靠靠,这鹞子的线好细,如果一断她就完整玩完了,高空的氛围公然更清爽,另有鸟在她面前闲逛悠的飞过,然后瞄她一眼,哪来的高空奇特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