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整了整衣服,现在骑虎难下,深呼吸跨出房门,两个打手早已规复如常,只是眼神有些涣散,只会呆愣愣的站着,这是中药的迹象。
统领容墨更是凝眸而视,拿酒壶的手凝在半空,一刹时万物俱静,内心,眼里只能看到一个身姿,如一缕轻烟,细精密密的钻入肺腑,侵入骨髓,最后雕刻在内心。
牡丹刚要进入碧水阁,扶风楼的老鸨又急仓促的跑来奉告她换处所了,今儿个高朋张大人不知中了甚么风,要她去百花厅,到了百花厅又告诉她干脆去大厅,他出钱让牡丹给演出个节目。
莫非这个张大人获咎过统领?不管如何她只要把这个死家伙骗到房间里,然后告诉统领就行了。
“人间万物,存亡本是一念,何谓生亦如这黑棺,或许会让人感觉不详,可在牡丹故乡棺材倒是寄意升官发财吉利之物,牡丹大胆借此物送给大人,望大人一起官途亨通,置之死地而后生,万事逢凶化吉。”
此时大厅灯烛顺次亮起,世人揉揉眼睛,方才还在说话的牡丹女人如何不见了,只要老鸨笑眯眯却有些严峻的看着张大人,但见张大人也是急寻才子之色不由得松了口气,从速上前一步低声道:“张大人,牡丹在房里等你呢。”
林夕要吐血,这个张大人如此折腾,不跟狡兔三窟一样,仿佛是怕人埋伏他一样,等她赶到大厅一看,可不是吗,那张大人年约四十,长得肥头大耳的,身边整整围了一圈打手,大厅前面就是大门,如果出了事直接就能开溜。
一个音节转折处,沉黑的棺材俄然收回一阵极纤细的声音,统统人的神经刹时紧绷,目光穷尽惊骇却又有些镇静的看畴昔,然后就看到一只手从棺材里伸了出来,有人啊一声大呼,然后惊骇的情感便很快感染了出去,乃至有人脚软作势欲逃,老鸨更是严峻的额头直冒汗。
演出节目?林夕翻白眼,她只会唱两只老虎,这算不算?当代的琴棋书画一样都不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