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许萧洒的干劲,彩鸳倒也见怪不怪,只是内心打鼓,女人的心智往好里说,是刚毅勇敢,往坏里说,就是凉薄平淡。也不知像足了谁,或许竟是那肆意率性的郡主娘娘,也未可知。
“女人。”彩鸳悄悄唤道,“您想甚么呢?”周元笙回过神来,浅含笑道,“没甚么,想起了些旧事。”说着不免微微一叹,那感喟便像是一抹游丝,轻飘飘软绵绵的缠绵进了东风里。
周元笙回味一遭,忽地悄悄甩了甩头,终是重新铺陈了画纸,一笑道,“旧事已矣,斯人已远。想多了也没有效。今后的日子还长呢,且看我能争出个甚么样的六合来罢。”
彩鸳深深点头,想了想,着意谨慎地问道,“那女人,当真不怨二爷?也一点都不惦记二爷?”
彩鸳忙点头应是,隔了一会,笑问道,“女人但是要找那人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