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书院,一群男儿无用,竟然叫个女流之辈出来充数,你们不觉耻,我却懒得同她计算是非,等你们换了男人上场再说。倒是我有一个同门小师妹,略通乐律,就让她先替我经验经验你们吧。”
一曲结束,世人恍然若梦,有人眼角潮湿,摸一摸才发明不知何时竟已泪流满面。
太史擎则是面无神采地看着弄筝之人。
太史擎是勉强给了个好评,但是听到他这四字评价,不但周济川不悦,在场很多并非茅山弟子的读书人也不承诺,七嘴八舌地评价道――
自从爷爷隐居后,茅山书院的民风就一日不如一日,一干直讲只晓得交官结吏,勒取薪俸,变着法儿地兜卖文章。众弟子满心招考,偶然肄业。
四周一片应和声,茅山一群弟子起哄。
云清珂在琴艺上非常有天赋,她八岁时,老院主就带她访问名师,非论是成名已久的大师,还是教坊司的乐官,俱都对她奖饰不已。到她十二岁时,琴技已然到了行云流水的境地,老院主感慨一句无报酬师,为着她,不吝远赴江西求师,拜访素有琴宗之名的白鹿书院,有幸获得白鹿洞主三个月的真传。
(明天飞机晚点两小时,下午才到家,身材不舒畅睡了一觉,起来得晚了,这一更少一点,明天补上。)
周济川后退开来,看着抱琴坐在大青石上的弟子,神情自傲中带有一丝奥妙。
轻叹一记,她低头凝睇着琴弦,就仿佛凝睇着心上人一样。她有感而发,心有痛苦,曲中尽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