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红茱记 > 第十四回 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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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茱儿呆了呆,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委曲到了顶点就变成了恼火,转过甚瞪着那祸首祸首,再不怕他,咬牙切齿道:“你说我拾了你家传的乐谱,空口口语谁不会讲,清楚是你自家不谨慎丢了东西,倒来冤枉好人!”

“小娘子这曲子吹得真好。”船夫老伯一声赞,转头一看船都将近飘到岸边去了,赶紧丢掉浆子,撑起了竹篙用力扎进水里,一下子就把船划了出去。

吴茱儿认出这就是之前还在他们前头的那艘游船,船夫老伯吃紧忙撑篙往河岸靠去,试图遁藏,可那大船不依不挠地贴了过来,将他们挤到了河堤底下,堵死了来路。

那种意境难以言喻,非常奇妙,清楚是另一小我在抚笛,却让他感同身受,清楚他从没有真正地听过这首曲子,却能辨识出它就是《太白洗剑歌》。

吴茱儿骂完,内心是痛快了,可见那人站着一动不动,看不见神采是羞是怒,她又有点儿惊骇,咽了口唾沫放动手,色厉内荏道:“你要见官就见官罢,我不怕。”

大船纹丝不动,划子摇摇欲坠,甲二和王婆子吓的哇哇大呼,明显两人不通水性,船夫好险拿竹篙抵住了岸边的石头,才没有翻船。

太史擎冰渣子似的目光来回扫在她脸上,离得近了,才发明她脸上不是长得麻子,而是蚊子咬的红疙瘩,脑中灵光一闪,忽就认出来了,很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两人这番言语,落在旁人耳中,倒真像是吴茱儿的不是了。

吴茱儿点头摆手,仓猝辩白:“我没捡到你的乐谱,当真。实话奉告你吧,这曲子是我半个月前在河上偷听来的,对了,当时有一艘游船,仿佛就是你的船吧,我听到船上有人拉弦儿,感觉那调子风趣就记下了。哦,我晓得了,该不会那天就是你在拉胡琴吧!”

“......”太史擎神采一黑,想起来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半个月前他拜见幽兰馆,听了一夜的琵琶,厥后将船歇在岸边,趁人熟睡之际,他试着用胡琴吹打,练的恰是《太白洗剑歌》,竟然叫她听去了!

太史擎瞧见这一幕,皱起了眉毛。他几时说她偷东西了?明显是说她捡的。

“我、我不晓得。”

太史擎有如一盆冷水重新顶上浇下来,刹时哑了火儿。

甲二和王婆子互瞅一眼,内心抱怨吴茱儿惹是生非,便趁她不重视,偷偷溜进船舱翻找她的箱笼去了,只要找着那本乐谱还给人家,不就结了。

吴茱儿闻声他问话,才道是她刚才吹笛子惹得祸,扭头看了看惊魂不决的王婆子和神采发白的甲二,咬咬牙承认道:“是我吹的笛子。”

只见火线河道不远处,一艘两层楼高的大船扬着帆正朝着他们的方向快速地逼近,同他们这条划子的间隔之间不竭地收缩,没一会儿工夫就到了面前,眼看着再不转向,就要撞在一起。

“吴小娘,你别恼,我们也是为你好,你偷了人家的东西不还,但是要见官的。你就诚恳说吧,藏哪儿了啊?”

“行、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吴茱儿。”

“胡言乱语,”他矢口否定,反过来讽刺道:“你觉得你是伯牙活着,堪能闻律知音?只听了一回就能记下乐谱,并将琴曲改作笛音,清楚是拾了吾的琴谱,还不承认。”

吴茱儿答不上来,面色发慌。她那里晓得这曲子叫甚么,不过是偶尔间听来的。

“噗!”一向躲在中间偷听的孺子忍不住笑喷。天啦,被一个外人闻声那魔音穿耳,少主待会儿不会杀人灭口吧。

吴茱儿烧着脸,腿软嘴硬:“好话不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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