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启了启唇:“陛下...如果本日是先皇后在这儿,您还会如此么?”
他想,他或许是在恕罪。
他淡淡地凝睇着面前的女子,她还年青,容色正盛,格外娇柔,虽是布衣出身,但哪怕跪着时,脊背也笔挺,下颌微扬,带着几分倔强。
他轻描淡写隧道:“极好。只是,为保弗陵担当大统,你不得不做些捐躯。”
过了一会儿,赵婕妤携着几名宫女入了大殿,在他面前跪下,俯身存候。
他的心俄然就软了一下,当时用如许的目光望着他的阿娇,现在在哪儿呢?
半晌,他轻声道:“她已经不在了。”
他有些恍忽,阿娇身后,他只感觉每日都度日如年,却不成想,这日子一晃,也就十年十年地畴昔了。
那些同本身有或多或少密切无间的干系的人,看起来竟然格外陌生。本是为他来贺寿,却反倒本身看起来更热烈些。
赵氏微微颤抖了一下,瞪大眼睛,怔了半晌,猛地转头望向他:“陛下这是甚么意义?”
赵婕妤依言起家,见他屏退了世人,大殿只留他二人,有几分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