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发本身的脸皮已经被他磨得充足微弱,便也不感觉有甚么干系了。
我想了想,或许那是先帝待他最温和的时候了,先帝已逝,可这回想却另不足温。
那宫女忙应了一声,撩开帐子,有些错愕地望着紧紧粘着我的耶律洪基,小脸“腾”地红了起来。
他未加考虑,便点头道:“好。”
等我们疯闹过后,已经是落日西沉的时候。
我忍不住伏在马背上,垫着下巴歪头瞧他,他干脆站定了,回身过来偏头看我,他唇上青色的小胡茬将他衬得更加成熟了起来。
他探身来吻我,轻笑:“说好了,到我死。”
他死死抱着我,声音微颤:“你要去哪儿?”
他转过脸来望向我,目光里是沉淀着软软的和顺。
我忍不住叫他:“查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