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地点头:“好。”
不晓得从甚么时候开端,全部大辽有了一个不算成文的端方,皇后历代,只能出自萧家。
统统人都晓得,全部大辽皇亲贵胄固然多如过江之鲫,但最高贵的也不过两个姓氏。其一,是当之无愧的耶律家,皇室血脉,是这大辽的掌权之人。其二,便是我们萧家。
我是萧观音,光听这姓氏,便足以令世人趋之若鹜。
我成了皇家的妃。
“萧丫头。”他叫我,带着戏谑的笑意,“这么小的小丫头。”
因为他必定要做天子,我必定要做皇后,以是我们都不配获得父母的体贴。
他淡淡地说:“请岳父备好嫁奁,孤自当亲身迎娶。”
我初初识得耶律洪基的时候,才不过四岁。四岁实在太早,让我脑海中至今也只剩了一些支离破裂的影象。
我当时只觉得父亲是不大喜好我的,但他的怀里却很暖和,我便环住他的脖子,谨慎翼翼地望着他,见他没有恶感的神采,才放心肠问他:“殿下今后也抱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