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嘉仪总感觉这事不隧道,“大嫂,我们这儿是乡间村庄,又不像大处所,有茶馆、酒楼的。”
“江若宁肯不爱看戏,她宁肯在家里看闲书也不会出来,唱了好几大戏了,可见她出来瞧过一回?”河嘉仪顿了一下,“小时候,她在我们家私塾里读过两个月,偏二哥调拨着先生罚她,闹得她甘愿去镇上私塾读书也不肯来我家。她最是个机灵的,上回露了馅,此次想再骗她,怕是不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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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我爹是腊月的寿辰,他过寿时就送畴昔了。”
河嘉宗道:“三妹,只要你替二哥成全了这段好良缘,二哥会好好儿谢你。”
桃儿满脸通红,她原是站在江若宁身边的,当时江若宁一闪身,她脚下一滑,就与河嘉宗撞上了,被他给压在身下,其间想来,还让她惭愧难当。
河舅母迭声道:“我都听娘安排。”
江氏听得心头发堵,“罢了,罢了,既然返来了,稍后再议。儿媳妇,明儿你和翠钿都要回娘家,铁柱用牛车先送你娘去舅家,再陪翠钿去趟刘家村。”她顿了一下,懒得再说这遭心话,免得一家人比年节都不好,“儿媳妇,你爹与你年老迈嫂一起过,就备一斤白糖,再一包糖果、三斤猪肉、三斤米面,再一块给你爹的衣料,你二哥、三弟家就各备一块猪肉、半斤白糖,还算面子吧?”
“半斤白糖、一斤油炸果子,再二斤猪肉……”
河舅母心疼得要哭的模样,用手指凿着刘翠钿:“我们家日子刚好过,你就给你二叔家送礼,你生栓子时,也没见他们上门送礼啊,半斤白糖、一斤油炸果子,这可很多钱了。”
江氏又道:“水柱哇,你与罗福订了亲,也算是亲戚了。你也备上一份礼去罗家拜年,你看是明儿去,还是后日去?”
“就备半斤白糖、一斤油炸果子。”
河舅母立时跳了起来,“这个败家娘们,你二叔早就与你家分了家的,给他家送个屁啊。”
就在年节前,因古屠夫与镇上小孀妇闹出的事,他多说了一句,就被古屠夫给揍了,古屠夫还扬言“有本领你滚,老子古家有男丁了,不要你了,滚回你的河塘村去。”当时候,他真恨不得立马走人。
河大奶奶道:“如何没有了,你能够约她来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