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钿这才挑了块大紫、深蓝的布料,以后便寂静地退立在一侧:祖母给古大妹和罗福都留了金饰,怎没她的?她巴巴儿望着江氏。

刘翠钿走到桌前,将几块光鲜的衣料翻了又看,看了又翻,“是丝麻的,传闻比天乾年前的丝麻布更薄,唉呀,用这个做春夏裳很多风凉。”

“祖母。”

河德平带着儿子、媳妇连续进了院门,将锄甲等物往墙角处一放,又用个木栅栏拦上,家里有两个小孩子,这也是为防万一。

土柱返来,就住了西配房第一间屋,西配房第二间是水柱的,第三间则临时留着,当作客房用。

栓子叫道:“弟弟!弟弟……”摇着小屁股直往西配房奔去。

栓子的大名叫河存财,就是存有财帛之意,江氏再给毛豆取这么个大名,再是好了解不过了。

河舅母接过话道:“古大妹又不是傻的,现在我们两家哪家的日子好,哪家坏,她自儿个还辩白不出。她娘就是个不讲理的凶暴货,她爹又与古井镇上的小\寡\妇胶葛不清,她现在本身都不肯归去。我们家虽无余粮,可有三十亩良田在,好好侍弄着,不缺衣少食,她还想咋的。说句不好听的,我家土柱要真和离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寻个水灵的黄花闺女,可古大妹再找就难啰。”

二妞把长命锁塞到他的衣服里,他再够不着,方才作罢。

江氏又拿了小锦袋出来,“水柱,这是给罗福预备的,等成了亲,你自儿个给罗福。有几块做春裳的衣料子,你挑一块给罗福送去,就说要到春季了,这是我们家给她添的春裳,大妹转头也挑一块,土柱的那身衣料你也挑上,得空裁剪了做出来。”

“家里存有粮食的意义?”

厨房里,河舅母将另一根棒棒糖塞到了正在哭闹的孩子嘴里。

江氏从红漆盒子里取了另一个长命锁,也给毛豆挂在脖子上,毛豆一面吃糖,一面抓了长命锁往嘴里塞。

河舅母从厨房出来,“快洗脸洗手用饭,宁儿返来了,给百口人扯了布料做春夏裳。”她抬起手,露脱手腕上的镯子:“他爹,都雅吧,宁儿送我的。”

江若宁指着那小娃,“他叫毛豆,怎的像是小女人的名字。”

铁柱直冲刘翠钿瞪眼睛。

古家固然日子比河家好过,可古大妹也没样像样的金饰,这会子很有些受宠若惊,转头望着土柱。

栓子嚷道:“我的!我的……”

江氏拿了个小锦袋,“你来我们河家,也没甚给你的,这是我和你婆母给你的,你戴上,待今后啊,家里日子好过了,再给你们添几样。”翻开锦袋,从内里拿出一只珍珠戒指,笑盈盈地给古大妹戴出来,又取了珍珠耳坠一并戴上,最后连那支珍珠钗子也给插到头上,然后,江氏自顾自隧道:“都雅!人年青,戴甚么都都雅。”

二妞抱了土柱不到周岁的儿子过来。

厨房里,河舅母大声道:“娘,你比我会挑,你看着给我和德平挑。”

“不愧是你姥姥养大的,一猜就中。”

古往今来,本来男人结过一次婚还是抢手货,可对女子来讲倒是身份大跌,这也太不公允了。

土柱又道:“还是年老迈嫂先挑!”

江若宁凝了一下,“到时我请县衙的大叔大哥来吃喜酒。”

“你一小我吃两根,谨慎眼的,这得给毛豆吃。”

这,也是人之常情。

河舅母倒是洋洋得意,她之前就担忧水柱娶不上媳妇,这不就订了门极好的,她说话的嗓门大了,腰杆硬了,说话也有底气了。

古大妹过来时背着孩子,今儿与刘翠钿一道下地干活了,把孩子留在家里给江氏、河舅母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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