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还能防病？
“阿欢晓得，明儿又该刮青霉了。”
难怪他一点也不慌乱。
江若宁猛地忆起青溪县城另有一家医馆――杏林医馆，“杏林医馆是李家的？”
一看那晶莹剔透的标致瓷瓶，这还素膏定然与玉肌膏一样，是可贵一见的好东西，听用过的女人说，这东西真能治好那种病。
他弟弟是杏林病院的郎中，李观许也是会的，弄不好他母亲就精通医术。
次日一早，江若宁去县衙当差，而众女客还是去安然村吃早餐。
李观提了茶壶，递过一盅茶。江若宁本身说了，心下定是安然的。
彼时，阿欢提着她的特地铁皮镀银小药箱已经候在布庄门口，见她过来，唤声“蜜斯”甜甜一笑。
江若宁道：“昨儿唐娘子找我了，她晓得我治好一个患者的事，思疑我用了旁的药。”
伍管事笑呵呵隧道：“江女人来了！”
051还素膏
李观道：“我猜到了。”
李观色唇含笑，“舍弟便是杏林医馆的坐诊郎中，师从我母舅。”
“唐娘子娘家大伯是太病院医正，而唐家亦有人在太病院做太医，我想过此事，我不想负你，又不能开罪唐家，曾建议你们两家合作运营，可唐家不乐意。”
江若宁应卯后，便到了李记。
十六回到李记，垂手禀道：“回公子，半炷香就卖完了。”
十六得了银票，笑呵呵地提着空箱子分开。
李观的大伯、二伯皆在朝为官，大伯是知府、二伯在礼部任职，在权势方面还真能压上唐家一头。
江若宁勾唇一笑，他能猜到，她便不说。
“客人们都走了？”
不到半炷香，三十瓶也卖洁净了。
“此药未几，只要二十次注射量，你安排一名轻度患者，两名中度患者，再两名重度患者。一名轻度患者，注射加抹药，三天后可病愈；中度患者为五天；重度患者许在七至十天或更长时候，这要看大家得病时候是非，亦要看其重度环境而定。你再安排一名郎中，我授他注射体例，我会把器具留下。”
难怪唐娘子当时听到她的建议那一脸奇特的笑容，现下想来，唐娘子是在嘲笑。
“记得给馒头喷水，不然光刮不喷水，一旦太干就生不出来了。”
“唐家与李家在祖上结仇，是不成能合作的。既是如此，大师各做各的，而我李家亦有精通医术者，端看谁的本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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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家青\楼的女人传闻怡香楼女人在买还素膏，赶了过来时，早就没有十六的影子。
江若宁一口去了三分茶，他再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