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郡主虽不得宠,但她亲娘早逝又与顾妃走得近,便由顾妃做主订了婚事,虽说婚事算不很多好,但对方如何说也是嫡子,只是家业薄弱些,贵在那位顾公子六郡主从小就见过,也是个知书识礼肯长进的。
谢婉君面庞一变,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菩萨莫怪,小孩子不懂事,胡言乱语,作不得数。阿弥陀佛……”立时伸手重拍了慕容琅一下:“休要胡说,可不能拿菩萨打趣。”
谢婉君有一个同母的mm,早前觉得是安康的。待大了嫁至扬州王谢金家为宗妇,便时不时犯胸口疼的病。听人说,她的病要比谢婉君略好些,可她生的嫡次子。因胸口疼的病长到不到三岁就没了,另有个嫡宗子也有此病,却比次子要轻些。
明月打趣道:“母妃,子宁不喜好哭的,娶个爱笑的世子妃返来。我瞧吏部吴大人的闺女不错,见人就带三分笑模样。”
敏王妃唤了个嬷嬷来,令她陪了江若宁前去南苑七郡主所居的院子。
治心疾的灵药原是金大太太偶然间发明的,早前吃了很多名医的药都不管用,有一天听一从外洋来的金毛布羽士说他那儿有治这病的药,便试着吃了一阵子,竟极是管用。金太太得了益,又保举给谢婉君母子。自有这药后,一旦胸口不适,立马吃上两粒,就会舒缓很多。
东苑,就像是大燕的东宫,那边住的是敏王世子。
这般一想,慕容琅带着左仔等人拜别。
嬷嬷站在院子外头,“七郡主,凤歌公主来访!”(未完待续。)
慕容琅悔怨死了,早晓得会如许,他还不脚底抹油开溜,现在被母亲、姐姐们困住,缠着他要换出小我来。
或者说,这是谢家长辈才晓得的秘事,竟被江若宁悟透。
“不敢让公主久等。”
谢婉君年青时,求的是平生一世一双人,现在到了她的儿子,她则但愿儿子能享尽齐人之福。为得良缘,她可没少操心机。
“表哥啊,我是来找凤歌mm的,你忙,我他日再来瞧你。”
慕容琅挠了挠头皮,大师都有事做,只要他闲着。
“可不就是,一瓶五十粒,得一百两银子一瓶呢,上回一口气把外洋贩子那儿的二十瓶全都买下。母妃说外祖也有胸口疼的弊端。送了两瓶畴昔。我已经吃了五瓶。想来明、后年的也充足了。”
谢少卿打量着慕容琅,“你现在大了,是该娶妻生子之时,你与表哥说说,你感觉千语如何?”
西苑以内也有好几位年青貌美的侍妾,每日也要去处顾氏问安。
敏王府因人丁畅旺,到处不是公子便是郡主,亦或是美人居住,倒让人赏心好看。
这会子,谢少卿问到谢婉君胸口疼的病。
翠浓、翠浅二人坐在花厅门口正在做女红,两人各拿了一块浅紫色的茧绸,衣裙已经做好了,她们在袖口、裙边补绣着缠枝斑纹。
另有一处南苑,则是府中得宠公子、郡主所居之地,亦有几位年事略长的公子、郡主也住在南苑一带。七郡主因已到婚配之龄,在前面的郡主出阁后也搬到了这里。
他寻了机遇溜出主院。这才没被谢婉君缠着说结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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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江若宁令卫什长备了马车,带着四名侍卫,携上阿欢去拜访敏王府七郡主。
慕容琅恼道:“皇恩寺的弥乐佛更爱笑,是不是也娶他?”
慕容琅道:“今儿午后又犯了一回,不过吃了药躺了阵子便好了。”
“谢三皇婶谅解。”
翠浓、翠浅二人合作,翠浅的厨艺稍好,早早熬了两样羹粥又蒸了包子馒头,腌了几个小菜,奉侍江若宁、阿欢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