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鹏远重重一磕,“臣教子不严,有负皇恩,臣奏请皇上,请皇上降旨剥夺温令宜的世子之位。望皇上恩准,允朕所请,改立朕的次子温令宽为世子!”
他从甚么时候起,觉得那王爵有他的一份。
温修远心下焦急,如果皇上应了,这王爵就真落到大房。凭甚么?大儿子做了错事,改立二儿子,这爵位就成大房家的?这可有他的一份。他立时也是一磕,朗声道:“朝廷有端方,若嫡宗子犯过,可立其他嫡子担当爵位,末将窃觉得,长兄温鹏远父子有过,当改立他报酬担当爵位,朕奏请皇上。立末将宗子令宪为镇北王世子。”
以是,天子压根就没怪过温如山。
闹了半天,这不管他的事。
“温修远,朕看你是利欲熏心。枉顾伦常!更枉顾朝廷的法规?照你的意义,你该是王爵,那当年交战疆场的名将武官没有一百也有四五十人,他们是不是个个薄则封候。厚则封王?你的意义……是朕薄待了这些有功将士?”
梁氏没想温修远还真敢这么做,不竟做了,还捧了一份奏折出来。
他没想天子给他一个王爵,他就是感觉镇北王这王爵应当由他们四房来袭。
他家住的大宅子,是天子赐的;他家的三千亩上等良田,是天子赏的;他家库房里的奇珍奇宝,更是天子赏的。
旁人不晓得阿宝的亲娘是谁,天子但是早早就一清二楚。只是对于这类后宅、家丑之事,他不屑过问,也不屑计算。归正太后出面怒斥了宋清尘,不允宋清尘的位分太高,只许了太子孺人的名分,就算她生下儿子,最多得太子多宠几次,想升位分,因太后有言在先,宫里不管是淑妃还是德妃,也不敢晋了宋清尘的位分。
梁氏握着拐杖直击空中,传出沉闷的声响,“这个孽子,的确是混闹。自来袭爵皆是长房。“
“可大哥纵子太过,令宜娶青\楼女子为妇,枉顾祖训家规,害我温氏成为都城笑话,致我温氏颜面扫地。”
他觉得有份,那只是他的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