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是因为违背温氏祖训,支撑太子,与太子走得太近,才被皇上嫌弃的?”
温思远欲语还休。
“不。这是太后与你祖父的意义。”
江若宁道:“今晚,我去西偏殿安息,与你们挤一挤,我们几个女人恰好一处说说话。玉兰、令姝都与我讲一些风趣的事,嗯,我最喜欠听了。走!走,我们说贴己话去。”
原不是长房的后代,四房被抄没产业,甚么都没了,就连原是分炊时的良田、店铺也都没了,可三个后代结婚嫁奁不能少!聘礼也不能少。
“皇上不会让任何一个皇子娶温家女人。”
温令姝道:“这画的气势与那幅很有些分歧,得空公主也指导臣女一二。”
我父亲却一向念,一向念,父亲常说他有本日,是祖父、祖母、大伯的辛苦劳作换来的。常常得了银钱,他就会让母亲攒下来,每年端5、年节前后就会寄回家去……”
“我父亲卖画呀!我父亲的花鸟画绘得最好,每个月会脱手一幅,一幅画卖出去多的有三四百两银子,少的时候七八十两,有了这些银子就充足我们一家糊口了。”
宫有宴会,公主还到宫外玩,这如何能成?
温思远道:“你祖母发了话,他们三人的嫁奁、聘礼统络从温家嫡派的账上出。”
那些钱是从哪儿来的?
大房只得三个嫡子;二房温志远的长女已经出阁,另有一个嫡幼女只得十二岁;也就三房的嫡女令姝正值妙龄。
薛玉兰不无遗憾隧道:“如此说来,臣女是不能插手了。”
薛玉兰与温令姝一个看书,一个正做针线活儿。
“传闻后日德妃娘娘要设席,你们也要插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