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孩子们、蓝凝、任嬷嬷等人的换洗衣衫往储物戒指里一抛,连带着她的也抛了几身出来,又进了厨房,将柴火、米粮等物弄出来,乃至连水缸也弄出来,进入储物戒指清算一番,又弄了一张大床,将孩子们与任嬷嬷排躺在床上,这才出了储物戒指。
江若宁知他们是闹了别扭,笑盈盈隧道:“莺莺,归朝惹你活力了?”
那黑影也自窗外而去。
归活力哼哼地冲莺莺瞪眼,一副再不想理的模样。
到了傍晚,莺莺带了蜻蜓、鹰子过来用晚膳。
莺莺蚊丝未动。
“都谨慎些,我们此行的目标能劫人就劫人,劫不走就打残打伤!”
“好了,都上炕和缓着。”
江若宁出了城,折往南边官道,纵马急驰。
江若宁勒紧缰绳,唤声“驾”,纵马而去。
公首要救孩子,他们是公主的侍卫队,他们怎能不成玩忽职守!几人各寻了马匹,纵马而去,然后,待他们骑马出府,看到街上黑压压的军队,那里另有小马与江若宁的身影。
莺莺、归朝有了玩伴,非常欢乐,玩得连晌午餐都在拓跋太太那边用。
江若宁此念一闪,突入偏厅,拉了任嬷嬷与青杏就往储物戒指里丢,用手推攘小马,又推了蓝凝、翠浅,全都不见动一下。
江若宁如在梦中,今晚的十丈香下得古怪,劫走归朝的黑衣人武功高强,绝非平常江湖中人,练习有素,行动精干,知她未中十丈香也未逗留,而是抱了人就拜别。
吃罢饭,莺莺道:“姑姑,让蜻蜓住我们这里吧!蜻蜓还没搽过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