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令宜又赶快扫了眼圆桌,桌上除了茶碗茶壶,也没有其他东西。
合姜应是。
谢宝林明显困了,却还不肯闭眼歇息。王令宜有些好笑,劝道:“娘娘,睡吧。”
现在,她仿佛听到有个漂渺的女声喊她:“王令宜。”
两顶小轿一前一后地在朱红宫墙之间缓缓而行。王令宜右手支着额头,时不时转头瞧谢宝林,看她从肩舆上摔下来没。
这声音冷酷而不容置疑,听起来有些许熟悉。
“酉时刚过三刻。”榕西垂眼轻声回道,再次伸手给王令宜压了压被脚。
借着烛光,王令宜摊开了医书。
她偏头瞧着从窗户映到屋内上的月光,正如湖普通喧闹澄彻,而她仿佛就在湖底。借着月光,模糊约约看得清屋中的陈列。
话一出口,王令宜就闻声本身沙哑的声音。
她心俄然跳快几分。
榕西只道她是抱病,情感不高,却未曾想到,王令宜欣然若失的启事并非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