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憋着气横了她一眼,回道。
以是庞氏一点儿也不焦急丈夫的安危,只要刘氏在,刘普就毫不会有题目。
记得她在刚过门那几年里,凡是刘氏回府,都像是府里过节似的热烈,她在这位大姑姐面前,也是到处伏低做小。但是自打那年刘普酒后讲错,把她曾经的那段旧事说了给她听,她忽而就感觉这些年的低声下气那么不值,而当此次刘普出事急需两万两银子还债时,她终究算是歹着了机遇。
“可他若死了,你也得成孀妇!”刘氏气不打一处来。
“你想得也太天真了,你不好乱来,那么你当沈家人就是那么好乱来的?”
刘氏瞪着她,不言语。
“到那会儿就算我不把你当年那事儿抖出来,只说你这罢同胞兄弟不顾的名声传到沈家,姐姐怕是也落不着甚么好罢?”
她那里是至心想盼着刘氏不利?刘家是端赖着与沈家这层姻亲干系才起来的,如果这桩婚事没了,要依刘普那半吊子,刘家还想有现在的风景?即便是她不在乎刘普,也另有两个孩子在,她又岂会真的不把刘普性命当回事?
庞氏站起来,将屋里的丫环们皆挥退了下去,然后转过身,说道:“据我所知,你们二爷跟二奶奶豪情非常深厚,想来如果二爷出点甚么事,二*奶奶必定焦急得不可,姐姐如果肯干,应当记得我娘家弟弟恰好与北城兵马司批示使吴重乃是连襟,这个忙,他恰好帮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