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弋倒是晓得了,一大早便送来一对绣着各处菊的掐金丝缠枝暗纹锦枕做寿礼,“二婶手头甚么都不缺,也不晓得甚么中二婶的意,想来想去还是给二婶添对鸳枕,祝二婶福寿延年之余,又与二叔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没女儿?”韩稷眯起眼来。“你肯定?”
想了想,便就拎了马鞭,驾马去寻徐国公府寻他们老国公爷。
因着上有公婆,华氏的生日必定只能在房里低调地过。更因为刘氏的热孝还在,固然不在乎,但府里人来人往的,也不便置甚么酒宴弄得人尽皆知。再者这些日子季氏行事公道,有甚么大事也会过来与华氏一道筹议着行动,足见敬着这位二*奶奶,华氏天然不好让她难做人。
朝中四位国公都是过命的友情,四府后辈们来往也非常频繁。
顾至诚恰好返来了,传闻顾颂还是沈雁带畴昔鲁家的,非常欢畅,既嘱他好好带着mm,又拉着他问长问短,更是替他筹措着下次去拜访人家顾颂该捎点甚么去才像话,那股热火劲儿仿似顾颂此去不是玩儿,而是跟他与沈宓来往一样,乃是图谋两府共同生长。
华氏今儿妆容格外精美,更加显得明丽鲜艳,她笑着搂过沈弋来,说道:“难为我们弋姐儿有这份心,光这上头的菊花丝花就不知费了多少心神。我若再不中意,也再没有比这中意的了!”赶紧让她坐到花厅来,吃生果茶点。
入迷中的鲁振谦被她这一叫,突地红了脸,侧过甚,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