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满江喘着粗气,说道:“出去的时候并未曾带,而是,而是梁――”
连沈宓都不怕,他当然就更不怕了。
“开口!”安宁侯急了,赶紧走上前踩住他的脚:“夹带乃是大罪,你可细心想好了再说!”
谢满江一介文人,早已被他这一脱手吓得魂都没了,立时颤抖着道:“梁批示使在会馆里寻到我,拿着五千两银子,让我遁辞是江南谢家的人,我自知功名有望,便是考中了进士也做不得几年官,倒不如拿着这笔钱回野生妻活儿,就承诺了他……”
谢满江神采一白,也不晓得是疼的还是吓的。
安宁侯快速凝了眉:“韩稷,你甚么意义?这是沈大人该管的事,你在这里乱来和甚么?!”
沈宓点头,再望向安宁侯一干人,又与韩稷使了个眼色,走出门外说道:“将军筹办如何跟刑部陈述这安宁侯的错误?”
谢满江惨叫一声栽在地上,只感觉半边身子都要被劈下来,眼下连安宁侯都已经拿这魔王无可何如,他又那里另有甚么心机坦白?底子不必他数数,便已经大声哀呼起来:“是五城兵马司的梁,梁批示使方才传给我的――”
“你住嘴!”
这边厢沈宓看完供词,几近已完整把握了来龙去永。他走上来,问谢满江道:“我再问你,你究竟是不是江南谢家的亲族?另有,梁恩为甚么要拉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