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正愁着么?”宋寰气躁地。
最后见着宋萍仍在一旁,遂就将她拉过来,手扶着她的肩膀,感喟道:“我早就晓得你父亲定非池中之物,当年你生下来时那路过的游方和尚便说你将来是个大富大贵的命,现在看来,只怕是逐步在灵验了。”
沈雁脸上却尽是惊奇。鲁思岚的父亲现在是沈观裕的部属,办差返来串个门自是平常。但沈观裕不是犯了风湿,正躺床敷药么?风湿痛犯起来是很让人吃不消的,他既然连坐马车去诸都去不了,又如何从房里去到外书房跟鲁御史说话的?
青黛道:“老爷在书房里与鲁御史说话呢。”说着将篮子放在桌上,拿干布擦洁净橘子上的水,给沈雁剥了一个。“看这模样就很甜,女人快尝尝。”
宋寰听闻不由点头,郑王到底出身正统,虽是嗣子,也是名正言顺的嫡子,不管如何有着嫡出的招牌,他就比楚王胜出很多,从这点上看,他又确切没有再纠结的来由。
宋夫人也是读过书的,家里祖上都仕进,不过谈不上甚么世家望族罢了。打小就在官宦后宅里混,朝堂上太深的水没涉过,但这些套路上的东西却也是一说就透的,闻言她就站了起来:“照你这么说,你是获得了皇后娘娘和郑王的喜爱?”
沈雁见他话语里对沈观裕透着极大信心,不由道:“那如果他们要反转,又会采纳甚么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