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经没有援兵了么?”天子咬牙望着他,“朕已经穷途末路了么?!”
就是现有的,也还得先尽着天子太后以及各朱紫们先来,除此以外又另有些各处掌印大寺人,禁军校尉甚么的,落到下级将官及兵士们手上的,已经没有甚么了。
“这个时候,皇上莫非还要一意孤行不成?!”
将士们炊事一落千丈,两日下来,立在墙头看着墙外大锅熬肉大碗吃酒的步地内心已有欲火升起,到了第三日早上,华府里又来了条送酒肉的长队,这日不但来的有生猪,另有活羊鲜鱼野兔等物,再配以辛乙专门调制的降火汤,那里像是在兵戈?的确就像是在开庆功宴!(未完待续。)
韩稷这几日日日在宫城与皇宗子府两边奔驰,连沈雁也未曾见上一面,回府的时候常常是她已歇下,而她起来他则又已经出门。
天子讷然望去,只见太后在一众宫人簇拥之下往宫里走来。昔日惯作和事佬的她在现在看起来已完整落空了雍容。
天子脸上有些挂不住,焉焉退坐在玉樨上,低头道:“您觉得我不想管好这天下,您觉得我想让他们困在这里么?我当了多久的天子,就被内阁和几家国公府压抑了多久,我不过是想痛痛快快地指导这江山,干出一番政绩,可他们呢?
嫔妃们惊叫连连,慌连牵着孩子仓促拜别。
这几日城外将士的粮饷都出自华府,而到了翌日下晌,华氏竟然也着人送来了几车鲜鱼活兔,华家兄妹不间断地派人补给粮饷,顺理成章抖擞了将士们的士气,而韩稷与顾颂等人的寸步不离又赐与了他们无穷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