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长这么大,头一次晓得本身这么吃香。
又想起应当跟太夫人分享下这高兴之情,遂又让厨娘蒸了嫩嫩的羊乳羹和杏仁糕到慈安堂。
太夫人俄然经这一提示,便不由往沈雁望来,“我记得你是腊月里满十五?”
但这些命妇们也都不是茹素的,就算沈雁不给她们机遇,这里旁敲侧击地探听得沈雁偶尔也会陪太夫人进寺烧香,却也务自热忱地跟沈雁约好了同去进香的日子。
因而赶紧迎出来。这里才到了前厅,外头又说吏部郎中的夫人和大理寺少卿的夫人来了,这头上了茶点,那边又说工部侍郎的夫人儿媳上门拜访,这一下晌陆连续续,竟来了有七八拨!
夜里韩稷返来,不免提起。韩稷躺在床上道:“新君下台也不成能把旧臣通盘洗清,这些事你比我有主张,不必跟我说。”说完他又一骨碌爬起:“不过我估计,今后你这些应酬是少不了了,这么说来我真得给你配几名保护了。”
沈雁道:“我们在韩家还不知能住多久呢,说这些是不是早了些?”
韩稷顿住,“你还真想看?”
“屋里堆了两个月的帐。你如果没甚么别的事,我就该去看看了。”沈雁转头看着他。“你呢?”
沈雁这里欢畅归欢畅,但真要说今后高枕无忧却不见得。
到了东跨院,老远便见房门开着,韩稷穿戴中衣搭高了两腿在伸懒腰。一见沈雁出去。便抱怨道:“你上哪儿去了?找你半天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