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隽现在受命成了新君,不但韩家再度成为功臣宠臣,韩稷更是成为首当其冲的不二功臣,如果不是他说动赵隽,不是他设法从火场将他救出,不是他带兵从柳亚泽部下救下他,不是他带领兵马围困宫门三日,赵隽那里会从一个待宰的废太子翻身坐上皇位?
“真不要脸。”沈雁拿扇子拍他,“还不起来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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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站起来。
“你找我干甚么?”沈雁进门推了窗户。然后往冰盆里添了点冰,坐在床下绣墩上。
又想起应当跟太夫人分享下这高兴之情,遂又让厨娘蒸了嫩嫩的羊乳羹和杏仁糕到慈安堂。
不过现在有了那么多报酬后盾,倒也不怕输得一败涂地,以是心下倒也还是有几分底。
太夫人笑道:“你去罢。他从小便有些爷们儿脾气,底下人不好服侍。”
沈雁扬唇:“要不然呢?”
他目光深凝幽沉,每个字都发自肺腑。
但因为还没与韩稷谈到这事,因此下晌觉也没睡好,不过想来他也未见非常轻松,不然的话,不会马不断蹄又赶去宫中。
沈雁可不惯这么煽情,轻拍他道:“你的意义该不会是说娶我是因为看中了我祖父和父亲吧?我就说嘛,如何能够非我不娶呢?必定是有别的启事的。”
韩稷把脸伸畴昔,指指本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