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人上前通报,她顿了下转头,浅笑望着沈雁伸手,“我们去那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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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铭兰性子清冷,几近不与甚么命妇有过密来往,沈雁算是她比较靠近的一个,但是也向来没听她说过这类深切的话题,她不想在这类话题上深切,遂说道:“娘娘放宽解,世上无难事,只怕故意人,现在天下大定,娘娘也可放心养身子了。”
“娘娘!”沈雁闻言惊了一惊,尽量稳住语气道:“如许大喜的日子,可不兴说这些沮丧话。皇上待您从一而终,这是社稷之福。”
到了正殿,帘栊下已经摆好茶点了,除此以外另有一盅药。沈雁看了眼,说道:“娘娘凤体不适?”
这些日子京师表里的确是欢声笑语一片,各大戏社茶馆酒坊空前爆满,街头巷尾群情的话题不是陈王昔年行下的丰功伟绩,便是大周新君迩来广开言路重用贤臣抚恤忠烈后辈,京师从陈王身后到现在整二十年,终究让人有了内心结壮的感受。
这件事到底没有那么紧急,跟着翌日又连缀不竭来访的命妇女眷们的到来,以及辛乙探听返来的外头的动静,沈雁实在已经得空顾及了。
本来皇后住在钟粹宫,但皇后殡天未过三年,终不好立即住出来。因而赵隽便让人把坤宁宫清算了出来,作为皇后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