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勤政的谢岑,头一次起晚了,因而干脆跟宫里告了病假,偷了一日闲。也不知是昨晚喝了酒还是他太久没碰过女人,竟然一向跟蝉儿闹到了四更天,这会子懒懒的躺在床上不想动,一只手揽着蝉儿,竟有种新婚之感。
谢岑眉头一拧,“你来何为?”
谢景怡陪着许氏说了一会子家常,就去了谢景翕的绛雪轩,正巧薛姨娘与老夫人皆在,屋里有明玉这个小活宝,老远就听着笑声。
一个正值丁壮的男人,便是再不近美色,也不免有需求,更加上今儿他饮了一些酒,就越策动了心机,因而一闪身,让蝉儿进了屋。
“祖母,姨娘,父亲与炳生有要事要谈,我就跟着过来看看你们,反正年节也没甚么事做,回娘家也安闲些。”
蝉儿内心一喜,脸上暴露了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我派她去老爷屋里?”许氏想了想,仿佛是有这么回事,还是蝉儿提示她要给老爷送醒酒汤,“就是去送碗醒酒汤,不至于到现在……”许氏俄然认识到甚么,猛地站起来,“你别跟我说,蝉儿一向没出来!”
谢景翕脸一红,本来她想说顾昀有个别院,想叫她去那住的,但又觉的太不把本身当外人,因而话到嘴边就没提。
“这个不要脸的死丫头!”
“祖母,您这又是说哪的话。”谢景怡考虑着,“母亲才气有限,家里还要靠您做主,今次这事是她不对,您就看在父亲跟我们的面子上,别跟她计算。”
“祖母,您看您,好轻易盼您来了,您还要归去,我们都不放心你一人在南边,就跟我们一起住呗,实在不成,您就跟我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