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说一不二,还真就请了家法上来,她也不叫别人脱手,本身拿了家法亲身上手,啪啪啪就是几下,竹板抽在皮肉上的声音听的民气里一颤,一屋子人那是大气也不敢出。
老太太打完了谢岑,本身也累够呛,谢景翕上前扶着她,“祖母您这又是何必,快上来歇歇。”
老太太气的直拍桌子,“我看你当了这么多年官,把我教你的那些都吞到狗肚子里去了,今儿我不问别的,就先冲这点,我就得请家法。”
谢岑要拦也拦不住她,只好由着她去,许氏抱着一肚子的委曲去了老夫人处,正巧谢景翕一大早来给她存候,也一并都在。皆被许氏这模样吓了一跳,只见许氏头发衣衫皆被扯乱,脸上还留着巴掌印,的确非常狼狈。
老太太到底是有体例,也不睬会她们各有各的理,淡定的拍了板,叫谁也说不出话来。既不打也不罚,即不给蝉儿抬姨娘,也不把她留在谢岑跟前,放在老太太这里,谁也翻不出浪花来。
独一比较出乎料想的能够就是蝉儿,她费经心机的爬上谢岑的床,到头来甚么也没捞着,实在是不大甘心,并且跟着老太太,如何看也不是甚么好伴计。
许氏颇会挑重点,但是狐媚惑主宠妾灭妻这两点,就充足她先入为主,何况谢岑还破天荒的为了一个女人不上早朝,这就是原则性的题目了。
就在三人都打着算盘的时候,外头管事俄然出去,神采很有些镇静,老夫人一皱眉,“何事这般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