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话,谢景翕有些一言难尽,“实不相瞒,谈的不如何顺利,实在我们非常故意进驻吕宋,但东爷太强势,一边倒的施压,实在叫人不能接管,说来亦是可惜。”
“我说,我这会如何有点晕啊,秦王他真活着呢,圣上晓得吗,他们如何瞒这么久的啊,太可骇了吧,你又是如何晓得的,那那晋王他晓得吗?”
顾昀内心啐了口老狐狸,面上冷哼,“你们这个东爷,不是正跟盛元票号打的炽热吗,盛元票号与我江右商帮一贯势不两立,秦爷您莫非不晓得?再者说,这里到底是秦爷您做主,与其找他,倒不如找秦爷您。”
秦湛莫名的被他捧了一把,内心稍有对劲,像宋延辰如许的身份,亲身出面凡是不会只为了谈买卖,秦湛模糊嗅到了他埋没的一些言外之意,只是谈如许的大事,分歧用于初度见面的人,贰内心的顾虑还未全消,以是也就只跟他扯些大要上的皮条。
“承蒙宋会长您喜爱,秦某天然是幸运之至,只是宋会长您远道而来,还是先安息几日,让秦某尽一尽地主之谊,不知您在哪落脚?”
秦湛内心一动,面上仍旧不显,他迷惑道:“实不相瞒,秦某这边的买卖,一向是沈东亭在打理,您为何……”
顾昀道:“倒也罢,不急在这一时,我包了一家堆栈,就不劳您操心了。”
谢景翕故意引他中计,顺着他的话道:“这个我倒是有所耳闻,听闻您的工厂金矿都被他挖了很多,这在我们大陈,断不会有这类环境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