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条疤痕罢了,没甚么大不了的,若非裴先生亲身缝合,这类结果都不敢苛求,总不至于比盛楦划在脸上还严峻吧,却不知他脸上的疤痕可否去掉呢?”
以是顾家大爷实在是返来掠取侯府的吧,毕竟人家才是端庄的侯府嫡宗子,必然是侯夫人对待继子不公,顾家大爷从小受尽白眼虐待,以是身子一向不好,这应当算是报应吧,下一个要死的是不是该轮着侯府二少爷了呢,谁也说不准。
“唔,不日解缆的话,那我得畴昔瞧瞧。”裴子汐喝完最后一口茶站起来,“那我本日就先告别了,明日我会再来换药的,照您的规复环境,三今后便可拆线,切忌碰水。”
顾昀张张口无言以对,他这些天的确是有些严峻过甚了,光如许看着都替她疼,疼的内心直抽抽,且并没有因为顾青死了而获得半分安宁,恐怕离了眼就要出事。
而对于裴子汐来讲,实在压根不想在这里瞧顾昀的冷脸,瞧他那模样,跟谁欠了他银子似的,心疼媳妇是功德,疼到这份上的就有点病得不轻,裴子汐啜了口茶,一本端庄道:“茶叶我就不客气的收了,费事点不是甚么大事,你这个口儿谨慎些也是该当,不过不出不测的话应当是不会恶化的,以是不必过分担忧。”